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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9月27日,一枚重型钻地弹,精准命中了黎巴嫩贝鲁特的地下掩体。真主党的灵魂人物,那个留着大胡子、骂了30年以色列的哈桑·纳斯鲁拉,被当场“斩首”。

随后,以色列与真主党在同年11月达成停火协议。

当时很多人都以为,这个中东最强的武装组织,虽然没被彻底团灭,也至少也要瘫痪个十年八年的起不来。毕竟,它的整个高级指挥层,几乎被以色列给“一锅端”了。

但是就在前几天,11月2日,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和国防部长卡茨,几乎在同一时间公开“炮轰”真主党,说它正在“玩火”,正在疯狂地“重新武装”。

这就奇了怪了。

今天,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真主党的故事。

伊朗给钱,朝鲜挖洞

故事要从1982年讲起。

那一年,第五次中东战争爆发,以色列入侵黎巴嫩。

当时的黎巴嫩正处在内战,打得稀巴烂,各路民兵一触即溃,以色列大军如入无人之境。

而此时在黎巴嫩,最受欺负、最没有政治地位的,就是什叶派穆斯林。

也就在这一年,嗅到了机会的“伊斯兰革命卫队”(IRGC)火速入场,他们带着霍梅尼的旨意,在黎巴嫩最穷、最受欺负的什叶派穆斯林里,开始搞“天使投资”,还说——“兄弟们,别忍了,欺负你们的人,都该死。拿起枪,跟我干,建立一个属于什叶派的地上天国”。

于是,一个叫“真主党”的组织,就这么诞生了。

如果故事只到这里,那真主党顶多也就是个“伊朗分部”,跟中东满地的武装组织没太大区别。但关键在于,伊朗这个“大金主”,只解决了真主党“上半身”的问题。

而真主党的“下半身”——它真正的底牌,是另一个“魔鬼教练”教的。

这个教练,就是朝鲜。

很多人不知道,从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,朝鲜就往黎巴嫩派遣过军事顾问。

彼时的朝鲜,跟伊朗、叙利亚都是老盟友,也都是被西方封锁的“难兄难弟”。

教怎么在“敌强我弱”的环境下活下来。

这可不是哈马斯在加沙那种小打小闹的“地铁”(Metro)。

朝鲜帮真主党设计的,是一个叫“隧道之地”的超级项目。

这是一个纵深几十公里、连接贝鲁特(中央总部)、贝卡谷地(后勤基地)和黎巴嫩南部(前线阵地)的“地下长城”。里面宽到可以让卡车在里面跑;深到可以储存数万枚导弹;

复杂到拥有指挥室、战地医院和作战掩体。除此之外,朝鲜还教授了真主党特种作战、以及游击战的精髓与技巧——如何渗透、如何搞伏击、如何打了就跑。

你看,这事儿从根上就魔幻了。

这根本不是一个“游击队”;而是一个从成立之初,就拥有两个“国家级”赞助商的“职业玩家”。

伊朗的钱和信仰,解决了它的“组织力”和“精神力”。

朝鲜的隧道和技术,解决了它的“生存力”和“防御力”。

而当一个组织,同时拥有了狂热的信仰、大量的资金、和顶级的地道战技术时,一个“怪物”就此成型。它静静地蛰伏在地下,等待着一个“一战封神”的机会。

“梅卡瓦”的噩梦

2006年,以色列决定拔掉真主党这颗钉子。

7月,黎巴嫩战争爆发。

但他们都错了。

彼时的真主党,已经“奢侈”到了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
当以色列的坦克推平村庄时,从地道里钻出来的真主党士兵肩膀上扛着的,是当时全世界最先进的俄制“短号”反坦克导弹。这玩意儿是激光制导,能打穿“梅卡瓦”的反应装甲。

以色列一开始还嘴硬,说这是伊朗“山寨”的。

但很快,以军就在一个真主党阵地发现了武器包装箱,而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两行字:

“客户:叙利亚国防部。”

“供应商:俄罗斯图拉KBP仪器设计局。”

这是赤裸裸的铁证。

这不是普通游击战,这是叙利亚和俄罗斯的武器体系,在替真主党“降维打击”以色列。

但真主党最“毒”、最“创造性”的战术,还不是用导弹打坦克。

而是用它,打人。

你想想,“短号”导弹,一枚几万美元,专门用来打几百万美元的坦克的;但真主党的战术是,发现一队以色列士兵躲进了一栋民房里休息后,直接一枚“短号”导弹发过去。

这仗打了34天,把以色列士兵打出了严重的心理阴影。

战后,很多幸存的以色列大兵在接受半岛电视台采访时,眼神都是飘的,他们对着镜头说:

“他们(真主党)非常聪明”;

“他们不畏惧死亡”;

“很难击败他们”。

2006年这一仗,真主党“一战封神”。

它成了整个阿拉伯世界,唯一一个真正“硬钢”了以色列,还把以色列打疼了的武装力量。

但纳斯鲁拉也清醒地认识到,光会打防守反击是不够的。他们虽然赢了面子,但也暴露了自己缺乏进攻能力、缺乏大兵团协同作战的短板,他们需要一次彻底的“职业化升级”。

回到黎巴嫩
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
2011年,叙利亚内战爆发。

叙利亚,是伊朗给真主党输送武器的“生命线”,是真主党的“后勤部”。

如果阿萨德政权倒了,真主党就等于被人断了奶。

对此,纳斯鲁拉看得比谁都清楚——“保卫大马士革,就是保卫贝鲁特”。

他做了一个豪赌:押上全部精锐,去叙利亚“练蛊”。

在高峰期,有超过8000名最能打的老兵在叙利亚作战。

这一次,不是打游击了。

他们是在帮阿萨德打“进攻战”。

他们要攻占城市、要拔掉据点、要和ISIS这种硬骨头打巷战。

而在叙利亚这个“血肉磨盘”里,真主党得以脱胎换骨。

它学会了指挥大兵团作战、学会了无人机侦察和炮火协同、学会了打最复杂的城市攻坚战。

它从一个“防守型游击队”,进一步进化成了一支“进攻型职业军队”。

但这个代价是极其惨重的。

真主党在叙利亚至少死了一两千名老兵,这比它过去18年对抗以色列死的总人数还多。

更要命的是,它在阿拉伯世界的“人设”,彻底崩了。

以前,它是反抗以色列的“阿拉伯之光”、“抗以英雄”。

但叙利亚内战,暴露了它最根本的属性——它是一个什叶派组织。当它帮着阿萨德政权打击叙利亚的逊尼派兄弟时,它就从变成了伊朗的“打手”和“傀儡”。

带着这一身“职业杀气”和“叛徒骂名”,真主党回到了黎巴嫩。

紧接着,沉寂许久、被困在“露天监狱”里忍无可忍的哈马斯,主动向以色列发起了袭击,拉开了后来被称为“阿克萨洪水”战争的序幕。

作为老大伊朗另一个分支的小弟,真主党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

而真主党的策略就两个字:消耗。

它不图一次把以色列打垮,而是用最小的投入,把对手拖得筋疲力尽。

举个例子,以色列北部是经济和人口密集带,真主党就把火力投到这儿,每天发射数百枚火箭,让以色列不得不动用昂贵的“铁穹”去拦截。

一枚拦截弹大概价值几万美元,而真主党的一枚火箭成本可能只有几百美元。如此一来,这种不对等的消耗,一边燃烧以色列的钱包,一边还迫使十几万名北部居民撤离家园。

而安置、保障这些流离失所的人口,就成了以色列政府沉重的长期账单。

现在,我们可以回答开头的问题了:

答案是:2024年的“斩首”和入侵,确实把它打残了。以色列的地面入侵,给黎巴嫩南部造成了超过85亿美元的经济损失,超过16万人失业,近10万栋房屋被毁。

真主党一半的火箭弹和大量精锐的“拉德万”部队,都在那场战争中灰飞烟灭。

但是,以色列的“胜利”,恰恰暴露了它最大的“无能”。

以色列以为,杀了纳斯鲁拉,就能杀死真主党。

这是西方人的思维——以为杀了CEO,公司就会垮。

但真主党不是一家公司,它是一种“生存模式”。

它和黎巴嫩,是一种“宿主与寄生体”的关系。

对以色列和西方来说,它是一个恐怖组织;

对黎巴嫩这个“国家”来说,它是一个寄生虫,吸干了宿主的最后一滴血。

但是,对于黎巴嫩那几百万走投无路、被国家抛弃的什叶派民众来说,当国家崩溃、一片混乱时,真主党是他们能抓住的、唯一的“诺亚方舟”。

这就是它“杀不死”的秘密。

以色列2024年的那场战争,非但没能消灭它,反而把黎巴嫩这个“宿主”打得更残废了。

一个更孱弱的国家,只会让人民更加依赖真主党提供的“平行服务”。

所以我们今天才会看到:距离纳斯鲁拉被杀仅仅一年,这个组织又在“重新武装”,又在“走私火箭”,又在和以色列爆发“日常冲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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